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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1964年5月,三坪农场干部李秋仁奉命去安徽招支边家属,我18岁的姐姐被带走了,佩带“支边家属”牌子去遥远的地方见陌生的丈夫,有“支边家属”的牌子能领到成套衣服。几个月后,我16岁大哥以“家属的家属”也去了新疆,这些我都没有印象。直至1973年秋,经常打骂我的二哥也去了新疆,我不得不记住“新疆乌鲁…阅读全文